而名曰要去给白清欢采花的霄寒月倒还真不知从哪儿采了一大堆不知名的花儿,恐雨淋坏了花儿,更是亲手设了个挡雨的屏障。

       没想到一到酒馆门口就看到了在雨中站的笔直的戴月行。

       走的近了又见他脸上明晃晃的巴掌印,不用猜也知道敢做这事儿的也只有白清欢,可就是不知道是因何原由。

       但这并不能阻挡霄寒月对他的幸灾乐祸。

       “哟,这是被打了,能看到高高在上的神君被打,也是不容易啊。”

       不过站在雨里的戴月行没空理他,如今他满脑子都是如何哄白清欢才能让她原谅自己的事儿上纠结,可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好该如何做。

       吱嘎

       开门的声音传来,哪想确是宫徽,看着月行公子那脸上明晃晃的巴掌印,宫徽自是不敢笑话,只是觉得莫名的尴尬。

       “两位大人继续,不用在意我,我只是来拿个东西,拿个东西。”

       说着还小心的侧了侧身子从门口的一个小箱子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那是什么?”

       宫徽见霄寒月问,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看这盒子的样式,倒像是冰凌城寄来的。”

       听到“冰凌城”三个字霄寒月的身子就是一僵,不动声色的转了个身,对还在淋雨的戴月行哼了句“神君大人既喜欢淋雨那就一直淋着,本君要去给美人送花了。”

       只可惜这花儿终是没能送出去,因为美人儿此时睡着了,不过是因为带着一身的闷气入睡的,所以不过一个时辰左右她就醒了。

       刚才迷迷糊糊昏睡间好像有人进来过,又见床头上放着个她从未见过的盒子。

       看上去像是冰做的,摸在手里也很是舒爽冰凉,伸手打开盒盖,里面是躲水晶雕的冰凌花,看来这定是冰凌城送来的了。

       每个地界有每个地界的规律和礼仪,而这冰凌城的礼仪便是这冰凌之花。

       揉着还有些疼的额头,白清欢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时不时就会头疼,难道是因为即将有客前来。

       窗外的雨下得越发密集,想起睡觉前的所作所为白清欢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可她当时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也不知道戴月行有没有生气。

       想到这里白清欢便掀开被子,准备去看看,才刚走到楼梯口就见到了正往上走的宫徽。

       “你做什么?”

       因宫徽是低着头的,猛然听到有人说话也是吓了一跳。

       “老板娘,你怎么走路没声啊,吓了我一跳。”

       白清欢一愣,她又不是幽灵,哪里走路就没声儿了,不过是宫徽太过于专注脚下没看见她而已。

       但这会儿她头疼的厉害,着实没精力应付。“我问你要做什么去?”

       “诶,老板娘是怎么了?吃酒了不是?”

       “不是吃酒,是头疼。”

       宫徽赶紧伸手扶着白清欢慢慢像下走,担心的问到:“可是因为要有客人来?”

       白清欢摇头,一只手扶着宫徽,一只手揉着额头。

       “戴月行了,走了么?”白清欢问得有些无力又慵懒,好不容易坐到了内室的软榻上才想起她下来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