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赵一江被渴醒,醉意虽已稍减,但口渴难耐,顺着昏暗的床头灯,扭头看到床头柜上有个水杯,拿起来咕咚、咕咚美美地喝完,再往左边一看,傻啦!只见身体一侧,躺了一个白皙红果的女人,他猛地晃晃了脑袋,再次定睛看去,不是幻觉,女人依然存在!

       “你醒啦?”

       一听话音,赵一江猛然打了一个激灵,这声音太熟悉了。只是这声音里比平时多了慵懒、无奈、娇腻的成分,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猛女,在床*第之事上正是最佳搭配,双方激烈鏖战的结果是通体欢泰、相得益彰。

       “对……对不起,晓梅姐!我不是故意的。”

       两具浑身红果的男女同睡在一张床上,傻子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赵一江面对自己犯下的“不可饶恕”的错误,唯有道歉的份。

       “没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张晓梅淡淡说道,话音出奇的冷静,并没有埋怨赵一江对自己狂风暴雨般的侵犯,更没有哭哭啼啼地找他算账。熟*女就是有这样的好处,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她都知道应该有可能发生的后果,她都知道应该怎样冷静处理,争取对双方及家庭都不造成伤害。

       “什么?”赵一江头都大了,“咱……咱们不……不是第一次?!”在他印象里,除了上次去王洪寿家时,因为他临时有事去了防洪大坝,自己跟晓梅姐有过身体上的接触之外,但那只是浅浅的拥抱而已,并没有发生过这种关*系。

       “你以为呢?”张晓梅定定地看着房间顶棚,从她话音里依旧判断不出是受了刺激,还是愤恨不满,“唉,一江。这就是命啊,本来我想把一个重要秘密带进棺材里,现在来看。还是有跟你聊一聊的必要!”

       张晓梅长舒了一口气,好像平复一下刚才两个人激战时的心情,又好像要把心中埋藏的巨大包袱一口气吹出来,等心神稍定。她开口道:“王涛不是我亲儿子!”

       “什么?哦,您慢慢讲。”

       尽管俩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受平时关系的约束和一时间太过突然的变故,赵一江还是用了尊称。王涛竟然不是晓梅姐的亲儿子?这是自己知道的一件稀奇事,但是。这跟晓梅姐即将谈到的重要秘密有什么关系呢?俩人目前这样子,再想安安稳稳睡觉是不可能的了。赵一江只好听张晓梅从怎么认识王洪寿开始,一步步将心中埋藏了几十年的秘密说了出来。

       “晓梅姐,您……您受委屈啦!”

       听完张晓梅的讲述,赵一江忍不住将身边这个美妇搂进了怀里,心中那份对不起王洪寿的强烈歉疚感,也慢慢减弱。张晓梅没有拒绝,把头枕在一江的臂弯里。感到既宽厚又有力。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自己怎么看怎么感觉他们夫妻二人差别太大,尤其是在年龄上,按照晓梅姐刚才的讲述,当时王洪寿强*jiān她时,才刚满十六周岁!这样算来,晓梅姐今年才三十六岁。怪不得看起来才刚刚三十岁的样子,王洪寿比她整整大了十四岁!

       “唉。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当时都怪我小。家里又没了老人。只是洪寿已经老了,我们……我们……已经……已经一年多没那个啦,不过现在好了,不谈这些啦。”

       “晓梅姐,要不……咱们再……?”

       张晓梅明白赵一江话里的含义,但这种羞煞人的事女人哪能用“点头yes,摇头no”表达呢,这一次,赵一江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一样,温柔体贴地开展了热身运动,一直等到张晓梅嘴里发出低沉、喃喃而又压抑的呓语,他才再一次跨马挺枪,对着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枪猛刺了进去……。

       考察团在江城游玩了三天。白天,赵一江与张晓梅与普通同事一样,相互关怀而又不失分寸,互相照顾却不显亲密,只有到了深夜,才真正属于两个人的世界,团里女xìng因为多了一个导游正好单数,张晓梅单独一个房间,这就方便了赵一江。短短的三天,让一江在晓梅姐身上,充分领略了介于熟女与少妇之间女xìng特有的风韵,那种张弛有度、配合默契、高*cháo连绵的快感,经过不同体位的反复验证,让一江流连忘返,亦母、亦姐、亦妻、亦情的各种滋味交织,使两个人的感情迅速升华到另外一个层次。

       而张晓梅则在情、yù、亲的滋润下,美目流转,光彩超人,连考察团团长彭柏原,都忍不住称赞她高雅华贵,真是一个风采绝伦的美少妇。夸得张晓梅美滋滋的十分羞涩,这可都是赵一江辛勤耕耘的功劳,才让她久旷的内心充盈了幸福感。

       考察团到达深城,赵一江向彭柏原请假,说自己还有私事,想单独办理几天,就不跟随大团一块活动了。彭副厅长知道,自己带领他们这些人出来,学习只是一个借口,为的就是让基层的同志在繁忙的工作之余,出来散散心,开阔开阔眼光的,因此立刻同意了一江的请求。

       “小赵啊,你们单独行动,一定要注意安全,特别是要照顾好与你一起来的大姐。”尽管彭柏原没有其他意思,但张晓梅仍然感到脸上发烫。“还有,我听说部里的检查组改时间了,要月底才来咱们省检查残疾人试点工作,你们多在深城呆几天,多学学先进地区的先进经验。”

       “好的,谢谢彭厅长关心!”

       自从那晚宴会之后,赵一江在整个团中的地位明显上升。能与省公安厅副厅长搂膀子论弟兄,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因此,连老彭都格外看重这个唯一来自基层县里的年轻干部。后来,又听说赵一江就是从财政部为他们省争取到残联试点工作的人,这让彭副厅长更感到惊讶,对赵一江格外客气起来。

       两个人找了个好一点的宾馆住下,没有了熟人,再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因此,赵一江干脆开了一个房间,在江城时,他曾经偷偷溜出去找人刻了一个夫妻关系介绍信,拿了这东西没遇到半点阻碍。

       张晓梅心里高兴,但嘴上却言不由衷,点着赵一江的额头嗔怪道:“你呀,真是鬼心眼子一大包!”

       “哪里哪里,晓梅姐,难道你不愿意吗,要不我再开一间?”赵一江挤眉弄眼故意气她。

       离开考察团,并不纯粹是为了行动zì yóu方便,赵一江还有一个更大任务,那就是尽快找到锦棠公司,并联系上他们的何总,一方面想问问合作一事,另一方面是想探查探查自己那批货物运到京城后,锦棠公司有没有插手。

       找到锦棠公司并不费事,这家公司在深厦区新成立的高新产业聚集区,公司占地二百多亩,是深城市第一批引进的国际知名企业和外商投资项目,在整个区都非常有名气。到了这里再找何温绘就方便多了,赵一江二人在宾馆时就给他打了电话,并询问了路线。二十分钟之后,三个人已经坐到了餐厅里。

       “哎呀,赵先生好啦啦,”在这里,何温绘的gangtai腔更浓了,“听说您专程要来,我手头上好多工作都推掉啦……,怎么样,您已经想好来我们公司谋职了吗?不过,您的要求我们很难满足的啦……。”何温绘第一次见到张晓梅,他以为赵一江抛开工作,直接带着老婆投奔他来了,因为当时在深城市,已经有很多从内地来的大学生,到这里创业淘金。

       “呵呵,何总,您误会了,我这次来是顺路,我们省里组织了一个考察团到深城,因为咱们一个多礼拜没见面了,我给您的最后期限您也没回复,所以过来问问,顺便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合作者。”

       何温绘心中一惊,他知道,在高新产业聚集区,虽然他们锦棠公司规模最大,但生产同类商品的厂家少说也有二三十家,在这些电子产品加工厂中,包括锦棠公司在内的二十多家生产中低档产品,主要销往内地市场,另外还有三五家规模不大,但技术含量、产品外观设计好的公司,主攻国际市场。上次赵一江设计的两批、三千件商品,在偷偷运到xianggang试销的过程中,已经引起了主攻高端国际市场的公司的注意,多次派技术人员买通本厂的工人,想探听到设计者是谁。

       赵一江此番前来,如果不封锁消息,很可能很快就被同行发现,如果让他们挖了去,或者赵一江跟他们合作,后果不用想,绝对是自己汇报给集团的结局——锦棠公司深城分公司关门歇业!

       怎么办?如果从集团大局出发,自己绝对应该挽留住赵一江,并在最快、最短的时间内上报集团高层,合不合作由总经理、董事长,甚至是董事局赵主席决定。但是,如果从上次去惠阳得到的指令来看,加上京城由几个门庭显赫的世家子弟经营的华京公司对己方施加的压力,与他合作再无可能!

       一反一正,合不合作,对赵氏集团锦棠公司来讲,都是无法承受之重,都面临着关门停产的灭顶之灾。何温绘脑海里紧张分析着利弊得失,权衡如果错过这个良机可能带来的可怕后果。最后,他把心一横说道。

       “对不起啦,赵先生,我们公司并不是不想跟您合作,只是,我透露给您一个重大秘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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